• 本田菊=審神者的設定
  • 或許算是轉生設定?
  • 不知道結果會怎樣的連載(捂臉),總之有新進度就會繼續丟上來


 

本田菊究竟是心慈還是心狠,大和守安定總說不上來。

 

身為國主兼最後一任審神者,本田菊和身為人類的審神者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上。指揮戰鬥時壓根不在乎刀靈是否會因此重傷,為求勝利,即便渾身浴血、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,那雙總是恬淡平靜的眸子僅在這種時候能看得見接近狂喜、足以令刀靈感到又敬又畏的殺意,大和守安定數次以為自己會就這樣交代在戰場上,本田菊卻又能拿捏正好,留他們一口氣平安返回本丸進行手入,等他們回復得完好如初,他也會帶著歉疚的、有點困擾的微笑,對他們說「抱歉」。那或許是自沖田總司之後,大和守安定活得最像一把優秀武器的時候。

當他們代表陰陽寮取得對抗歷史溯行軍的勝利時,這些化形而成的刀劍男士們立場便變得微妙了,特別是早已失蹤與折刀的幾把刀根本不應該存在於現世。以陰陽寮的立場,讓所有刀靈回歸本體是必須完成的工作,然而早已染上人類心性的刀劍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安排?在刀靈與陰陽寮幾乎要干戈相向爆發內戰時,應謹守旁觀者身份的本田菊卻介入了這場衝突。

 

「讓他們入輪迴吧。」本田菊神情淡然地說道,陰陽頭聞言,立刻露出了為難的神情,但還是誠惶誠恐地低下頭說明。

……本田大人,能入輪迴的只有生靈啊。」

本田菊淡淡瞥了刀靈一眼,示意他們稍安勿躁,又轉向陰陽頭。

「我國八百萬神明,你說僅有生靈得以輪迴?那麼,萬一我死了呢?日..國豈不是要陸沉?」

是呢,國主大人自己就是附喪神。加州清光小小聲對大和守安定說。

「可是……附喪神有輪迴的先例嗎?」大和守安定同樣壓低聲音問道。

然而陰陽頭並沒有回應本田菊的質問,沉思一會後便向本田菊行了禮。

……下官明白了。但我們無法保證結果會如日落天子或者德..志,要是有了萬一……

「不會要求大人負責的。」本田菊說,「會成什麼樣子,一切都是他們的命運。」

命運啊。大和守安定將兩個音節嚼在口中,連他身邊的加州清光都沒能聽清楚他所說的話

 

後來的事情,他不記得詳細的過程了,渡忘川、飲下孟婆湯,投胎轉生為人,為人後的大和守安定始終沒有遺忘過去的事蹟,幕府、新選組、池田屋、沖田總司、加州清光紮根於他的大腦,無法忘懷卻又無法再見,出生時的大和守安定哭得聲嘶力竭,像是要把他過去不曾流過的眼淚一次補回來。不同於其他孩童的過度老成與聲稱的「作為一把刀待在新選組」的過往,讓他被視為不正常,被診斷為妄想症後吃著各式各樣的幻覺控制藥物長大,在高樓環繞、汽車喧囂的地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人是刀、活在什麼年代,總覺得自己身邊的人像誰卻又喊不出名字,住三街區外社區的堀川家、隔壁和泉守家念高中的兒子、黑手長曾彌先生,喊不出他們是誰也說不出自己又是誰,就這樣匆匆度過了二十多個年頭。他最後沒能做些足以「光宗耀祖」的事蹟,成了一間餐館的老闆,開在大學附近,主要客戶是那群只要早上沒課便倒頭睡到下午的大學生,賣些熱食咖啡日子倒也愜意。

 

然而那天來了個他很久沒見的傢伙。

 

窗外正下著大雪,行人各個裹得嚴實,撐著傘快步通過寒冷的街道,傍晚五點點應該還是熱鬧的時候,人潮卻已開始逐漸散去,大和守安定無趣地以指尖抹著馬克杯杯緣,盤算是否應該放自己一個晚上的假期打烊回家,一名穿著黑色長大衣的清秀男性此時踏入店面,短跟皮靴蹬過地板,徑自走向吧檯,時髦的金色的耳環、搶眼的艷紅圍巾、似乎挑染了其他喊不出名字色彩的馬尾,大和守安定無法將視線自他身上轉開——

加州清光。

他就是刀折也絕對忘不了他。

「大杯焦糖瑪琪朵,熱的,焦糖多一點。」加州清光拍掉肩頭上的細雪,同時自紅色菱格紋的皮夾內掏出兩張鈔票,向前推到大和守安定面前。

「多的零錢能加多少焦糖就加吧,兩張都給你。謝謝。」他帶著略顯疲倦的笑容說道。

大和守安定嘁了一聲。

「要死不活的,吃那麼甜當心胖死你。」他幾乎是反射性地丟出了這句話,就像以前和他鬥嘴時一樣,然而加州清光卻露出震驚與微怒的神情看向大和守安定,掀了掀口似乎一下子不知該做何反應。

……不好意思,請問從我進門開始到現在做錯了什麼嗎?」加州清光明顯地不悅,但還是用客氣的口吻詢問——陌生疏遠的態度讓大和守安定的心跳瞬間漏了好幾拍。

……加州清光,你還記得我嗎?」

加州清光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,試探性地開口:

「是……小學同學嗎?抱歉抱歉,你可能變滿多的,我一時還真想不起來你是哪位。」他的輕笑聲帶著社交性的事故氣息,「是鈴木嗎?還是……嗯,近衛?好久不見哪,居然一見面就讓你看到我這麼狼狽的樣子,這場雪實在太大——

「不。」他強硬地打斷加州清光隨意的猜測與碎念。

 

「我是大和守安定。」

 

 

To be continued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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